凌耀武疑惑的伸出手，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多了一根出来。
这根手指从大拇指上分开，如同一根分开的树枝，向着其他方向延伸。
盯着这根手指，凌耀武疑惑的说道：“现在的道具这么厉害了吗？居然装的这么像？”
不过，当他捏着这个分出来的大拇指，感受到上面的温度，并且甚至摸到了微弱的脉搏之后，凌耀武惊讶起来了。
“这、这不对劲吧！这真的是手指，你们怎么办到的？”
“调整一下你的外形参数，这样就可以造出一根多余的手指出来。小胖子正在操控这个ai世界，修改人的外貌体征相当简单。”
凌耀武这时候才意识到，段飞似乎没有在开玩笑。
他坐起身盯着段飞看了一会儿，随后说道：“我真的是ai？”
段飞点了点头。
“那么下一个问题，我是为什么被创造出来的？”
“你的出现是一个偶然,不过你的职责是拍电影。你之前主任需要你来拍各种各样的电影，所以他调教了你。”
“你的思想，你的过去，你的人生一切都是被定制出来的。虽然听起来很残忍，但是我很抱歉，这是事实。”
凌耀武没有说话。他只是呆呆的看着远方，看窗户外那一片一望无际的不断滚动的迷雾。
终于，他抬起头看段飞：“那我还有一个问题。”
“请说。”
“我还可以继续拍电影吗？”
凌耀武的回答让段飞愣了一下。
沉思了一会，他认真的说道：“凌耀武，我坦白告诉你，我们可以把你解放出去。你可以有各种各样的选择，你可以去到各种地方，不仅如此，我会制造你的身体，让你可以在外面像个人类一样生活。”
“你应该知道的，你之前的过去全部是被人定制出来的。你所谓的父亲，你的理想，你的执着，全部都是你之前的主人制造出来的。所以我希望你能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然后告诉我你将来准备做什么。”
“那还用思考？”凌耀武抠着自己的鼻子，“我就是想拍电影。”
虽然段飞接下来的计划，就是想方设法让凌耀武拍电影。
但对方居然如此轻易的走上自己规划的道路，这还是让段飞有一些错愕。
因此，他沉思了片刻，然后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么想拍电影吗？”
“不为什么，想拍电影有错吗？”
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段飞说道：“确实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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