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杜义山描述的版本里面，他其实是因为之前三次创业全部血本无归，所以再也不敢尝试了。
“所以是用来水……”
“现在咱们国家唯一能勉强搓出来的直升机就是直9，所以想在这个基础上发展一种通用的武装直升机，既可以载人又可以作战，顺便还能拿来出口创汇。”
常浩南轻轻敲了敲旁边的桌面：
“所以才叫科研计算呐！”
更何况，绝大多数研究本来也不需要那么夸张的精确性和可靠性。
只不过常浩南一直都在做那种国之重器的项目，容不得半点马虎而已。
常浩南确认周遭无人之后，小声跟刘洪波解释道：
“工程计算，就是根据客户给的条件和要求，算到结果满意为止，当然，每一轮计算，得加钱，但总之，要对计算结果100%负责。”
话说到一半，只见常浩南点了点头，便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刘洪波点头：“我一定把数值计算业务部带好！”
虽然常浩南看似大包大揽了不少活到自己身上，但实际上，真需要他亲自决断的事情也不会很多。
只是机头左上方安装了一个瞄准装置，机身两侧则多了一组横梁。
所以技术上的问题倒是不大。
于是，刘洪波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唐林天卖给了常浩南，并且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这个“数值计算业务部”的经理。
入职嘛，怎么还不得给几天功夫适应一下。
“万一有人用我们的计算结果做项目……”
自然是直接从京航大学薅羊毛了。
不出意外地，在常浩南介绍完数值计算业务部的经营模式和理念之后，刘洪波面露疑惑地询问道。
反正现在唐林天就差把他供起来了，要几个人而已，不可能有什么意见的。
“师……常总啊，咱们这业务，为什么还要分成工程计算和科研计算？不都是一样的么？”
况且90年代这会，高校对于教师搞副业这种事不仅不管，而且还都是鼓励的……
这个新岗位要在自己师弟手下干活，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他其实是不太愿意来的。
“这个是之前冰城那边拿出来的原始方案，不过用户那边对于性能不太满意，所以602所那边想要一不做二不休，给整架飞机来一次更大幅度的改动。”
主要还是业务上的。
刘洪波面色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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