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英国寄来的，想询问我们能否出售一种数值计算工具，具体的技术内容我没太看懂，所以才拿过来找您。”
“说什么？”
……
因此一般情况下，这些事情业务部门自己就能处理。
哪怕看不懂外语都行。
“这些是我在门口的信箱里面找到的，虽然能放到那的东西都不太重要，但总是堆着也不是个事。”
好奇之下，常浩南翻开文件夹。
对方表示他对于论文的研究内容很感兴趣，但手头却没有能够进行工程应用研究的工具。
来自克兰菲尔德大学的罗杰·埃立诺教授。
作为经常参与各种会议的老油条，杨慧梅的速写功底了得，几乎是在常浩南说完之后不久就完成了记录。
“您今天过来，不会就是专门跟我说这件事的吧？”
“那倒不是，我今天下班之前收到的这个邮件。”
“他们的意思，应该是想要购买专业提升版的软件。”
来人先是手里的一個文件夹交给常浩南，又从包里掏出了几封有些发皱的信封放在桌上。
当然，从另一个层面上看，这也是好事。
杨慧梅说着指了指那几个信封：
可以翻墙的工具有很多。
所以这个话题发展下去，很容易进入比较奇怪的方向……
而如果在别人都用撑杆跳的时候，常浩南这边已经把梯子给造出来了，那么他就可以借此向后来想要翻墙的人收过路费。
愣了一下之后，常浩南意识到对方恐怕应该是自己那篇文章的审稿。
杨慧梅没有马上合起笔记本，而是抬起头有些疑惑地问道。
在常浩南从北方车辆研究所开完会，回到京航大学计算中心之后不久，他就遇到了特地赶过来找他的杨慧梅。
“那我直接让市场部回一封信拒绝他们？”
常浩南缓缓摇头：
“而且，就算经过了空中客车那档子事，英国人也没那么容易放下架子跟咱们华夏搞对等合作，老欧洲嘛，身段高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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