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的意思是……”
这甚至都不是谈判策略的问题。
这五轴加工中心，让常浩南说的跟路边买白菜一样。
“FTP愿不愿意跟咱们合作不重要，只要摆出一个在谈的姿态就好了。”
但华夏在机械加工领域的短板，其实在于底层的基础内容。
常浩南在华夏航空工业系统里面的地位，奇拉瓦迪哪怕自己不知道，回去之后问问科伦坡也应该就知道了。
两句话，轻描淡写。
所以，他决定稍微拖延一下：
“常博士的条件，跟我们公司之前的计划差别有点大。您知道，这是合作路线上的差异，而不只是单纯具体条件的不同”
并且，90年代这会，哪怕在行业内部，信息流传也有相当长的延迟。
“我知道，FTP集团的产品卖点在于可以自动修正、补偿机床的机械几何误差，减少待机时间和维修费用，这些都是靠长期生产数据攒出来的东西，跟咱们的技术不是一个发展路子。”
“常总，这个FTP集团，应该是没有跟咱们深度合作的打算，只是单纯准备卖产品，就下午这会，他们已经跟庐州大飞机产业园那边的领导开了两场见面会了，不过我听说诚意挺足，说是可以开放一级精度的权限。”
换句话说，火炬集团哪怕攥着先进技术，在短时间内也是造不出高精度机床的。
在结束这次会谈之前，他又特地留了个引出下次谈话的钩子：
常浩南摆摆手：
林海犹豫着问道。
所以他准备再干点什么，最后推对方一把。
更别提刚刚那个二桃杀三士之计了。
林海顿时有了一种天降大任于自己的使命感，当即挺腰立正：
“我尽快，不是，我马上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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