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
刘长林一个立正,然后转身小跑着回到了围壳里面。
下面又给出了新的猜测。
水面状态的潜艇可以使用电台,不过因为功率问题,通讯距离也并不乐观。
现代潜艇的外形设计是对水下航行专门优化,加上水线位置兴波阻力的存在,导致水面以上的航速反而很慢。
“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
杨书玉的表情有些尴尬:
而留在艇面上的马杰则带着人,尝试把这个圆滚滚的东西固定在艇面的栏杆上。
“更不可能,哪有在大洋上放水雷的,再说漂雷也不长那個样子。”
不过作为艇长的马杰对于前沿技术发展还是能跟上时代的。
“美国人又在咱周围干什么坏事呢?”
“不管什么,肯定得带回去研究研究。”
紧接着,他又转身看向身后的刘长林:
“副艇长,你去通知通讯员,让他试试能不能联系到舰队,然后把咱们捡到一个东西的消息通知他们。”
自从1991年之后,大西洋和地中海那边,就很少出现这么刺激的场面了。
“这东西后面还拖着一根线啊,不会有危险吧?”
“写的什么?”
“至于他们捞到的那个东西……”
总的来说,潜艇军官从踏上岗位的第一天起,受到的训练就是独自完成一切任务,因此联络友军很少被作为他们的首选项。
后者现在应该还完全蒙在鼓里……
马杰直接沿着梯子爬回指挥舱,把望远镜丢给旁边的刘长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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