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高恒重新坐直身子,把茶杯拿在手里:
“不过具体要不要这么干,就看他们的判断了,反正18架二代半飞机,不到5000万美元的总金额而已,不是什么大单子,未必值得这么大动干戈……”
“等上一段时间,再顺势把军售型号从飞豹改回歼7,给他们一个交待。这样咱们把钱赚了,阿根廷人把飞机买了,英国人也把面子得了,三赢。”
“你就比如科技相关的情报,过去只有西方国家派工程师常驻咱们的企业里面,那肯定是单向透明的,现在么,因为你小子的缘故,咱们的工程师也能派驻到他们那边了,自然就能有来有回……”
“但是以你现在的情况,继续住在京航大学提供的教职工宿舍里肯定不妥,那地方是个开放式小区,几乎什么人都能进去,就算伱不怕,我们也要担心。”
常浩南右手摩挲着茶杯的边沿,说道:
去年11月份的时候,常浩南正好在涪城那边忙得脚打后脑勺,哪腾得出功夫关注亮点不多的香洲航展。因此听到这个数字也是整个人一惊,差点把手里的茶水洒出来。
而如今的情况哪怕再怎么糟糕,也不可能比上辈子更差了。
“之前你一直不在京城住,所以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说。”
不过是徒增一些无用的伤感罢了。
“啊?”
都要考虑其它层面的影响。
很遗憾。
也就是不能出口给与华夏存在直接冲突的国家。
能做的事情,有限。
就比如在十一号工程里面,苏霍伊方面就要求华夏不得以任何形式向第三国出口苏27及其衍生型号。
就在常浩南准备离开的时候,丁高恒站起身叫住了他:
让同胞得以自保,都已经是常浩南专门努力近两年的结果了。
“对了,小常啊。”
因此心理负担和压力要小得多。
显然,这正是能提前得知对方动向,而非像过去那样一无所知的核心原因。
显然,不光华夏人,全世界人的性格都喜欢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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