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沙发上坐着的怀国莫转过头来，带着笑意问道：
“小常也不必这么意外吧？”
“这是自然。”
“但是，有了这次教训之后，再要用类似的简单办法取得战果，尤其是对隐身飞机的战果，恐怕就比较困难了。”
“毕竟，这件事情咱们也算是帮了一手，根据之前在国内的测试，多点无源探测雷达对于低RCS目标的发现能力确实要比普通无源雷达强不少……”
“也就是说，我们的准备，后面还是有可能用上的？”
“现在距离老吴把那批货送到客户手里，满打满算也就过去了一星期多一点而已。”
“之前电科14所改那部407雷达的时候，在人手充裕加上三班倒的情况下都花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而客户那边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P18雷达的复杂程度又比407雷达高得多，再加上咱们是直接总到那边的部队手里，技术军官的专业性肯定比不上电科集团的专家，绝对没道理用不到10天功夫就把两部雷达改装和调试完毕。”
“这么说的话，难道那边本来就有对付隐身飞机的能力？”
后者回答道。
“小常啊，来看看这份报告的内容。”
此外，因为算是不宣而战，所以很多国家的媒体、记者乃至官方机构都并未撤离，导致很多场面几乎是以“直播”的方式被呈现在世人面前。
对于这件上一世完全没发生的事情，常浩南此时反而觉得比较有自信：
虽然距离不近，但是仍然能借着火光看出那是一架形状略显奇特的飞机。
原来那条时间线上，似乎并没有这么一组照片……
显然，尽管事件的大方向仍然没变，但某些细节已经出现了不同。
后者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紧接着开口解释道：
“对面不可能因为这一次挫折就罢兵不干，那样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他们只会变得更加小心而已。”
“我估算下来，以咱们客户的速度，要把那两部雷达弄好，可能还得半个月左右，到那个时候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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