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程方面,唐林天举一反三的能力还是相当强的。
急不来这一时。
“嗯……两个层面吧。”
“嗯,材料学主要关注的是微观层面上的粒子关系或者宏观层面上的多场复合关系,对于计算能力和算法设计的需求跟计算流体力学不完全一样。”
“是这样,只不过模拟的对象不同。”
在这种情况下,当材料学反过来把短板给补齐之后,往往会获得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效果。
坐电梯下楼的时候,或许是为了避免冷场,唐林天随口询问道:
“材料学?咱们学校在这方面的研究基础可是不多……”
“那岂不是说,材料学领域未来也有可能像我们搞航空器设计一样,由用户给定一系列性能参数,然后进行针对性设计,最后给出定制化的工艺和加工方案?”
推免生的话还好,如果是准备考研的学生,那至少在初试之前都不可能让人家过来干活。
到了常浩南如今的位置,他的时间,已经不完全属于他自己了。
看着旁边已经有点呆住的唐林天,常浩南停顿片刻,让对方稍微缓了缓之后才继续道:
“包括最近给重型模锻压机做生产验收的过程中,我也尝试利用数值方法指导了钛铝合金锻造工艺的研发,从结果上看,大概提高了40%左右的综合效率。”
常浩南笑了笑:
“常教授,不知道火炬实验室成立以后,你打算最先选择什么研究方向?”
而且,从2月份春节假期到现在将近五个月的时间,他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在江城和京城两边连轴转,偶尔还要抽出时间来,听取一下太行项目那边的回报。
“嗯,这我当然知道。”
但是现在,似乎又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况且他本来就是计算流体力学出身,自然很容易类比到自己的研究领域。
不过,想法是美好的。
常浩南认真地思索了片刻,直到电梯到达一楼,二人走出去之后才回答道:
“实验室整体,毕竟是刚刚成立,恐怕做不了什么特别高难度的课题,所以我准备先从航空系统找几個不太棘手的项目练练手,也顺便增进一下课题组成员之间的了解。”
跟二十多年后人均跑到材料学期刊灌水的情况不同,在90年代末这会,材料学不能算是个显学,而且还是华夏国内相对比较薄弱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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