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梦娜被常浩南打趣，不过毫不脸红，稍一停顿之后才又继续道：
“其实我上大学之前，一直都以为搞研究的实验室都是那种坐落在深山老林或者什么湖中孤岛上面，不为外人所知的那种，一直到上大一大二的时候，我还一直以为学校可能在本部外面有那种秘密实验室。”
京城五环属于申奥保障项目之一，99年这会还在筹划过程中，破土动工要等到一年多以后了。
“像冷泉港那样？”
因此，只要不是像前世那样被单方面敲诈，常浩南还是倾向于直接谈判。
而且，更主要的是，学校作为年轻学生和教授们的聚集地，其实先天就有很强的商业潜力。
宋景明把资料打开，紧接着开口总结道：
“最直接的关系是，安卡拉大学、中东科技大学、比尔坎特大学和土耳其飞机工业公司（TAI）是我们公司软件业务部和数值计算业务部的直接客户，其中中东科技大学还专门派了一个团队，到我们这里参加第一届计算业务培训。”
这确实是个很好的筹码，而且最妙的是火炬集团可以不直接出面。
姚梦娜对于常浩南刚才说的五环外并没什么概念，但作为一条正在规划的外环路，想也知道应该会非常遥远。
“那不然呢……肯定要夸一夸自家的实验室嘛。”
别的不说，就后来的情况看，土耳其可以说是北约内部最不稳定的一个环节。
宋景明这次摇了摇头：
“至少……跟我们集团有关的，就只有这些了，对方毕竟不是一个主要国家，我们之前也没有在那边重点开展过工作。”
“……”
不过，虽然常浩南说了一圈，但姚梦娜眼里兴奋的神色仍然没有减少。
大部分消息不太灵通的普通人最多也就是听说过要扩建外环高速公路的事情，但不会有什么具体概念。
现在是快速扩张市场的关键时期，又正赶上千禧年附近，大家对于互联网开放性最为相信的阶段，如果用软件许可权来压人，虽然能达到效果，但弊大于利，尤其是其中还涉及到非盈利性质的研究机构。
“常总，之前你让我去查的事情，我让集团法务部和档案室那边都去清查了一遍，确实有些发现，您看是在电话里汇报还是……”
姚梦娜越过常浩南的肩膀看了一眼，发现应该是那部红色的在响。
这话倒是说得有理，不过常浩南还是笑着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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