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哥儿却极不赞同:“那怎么行?公子这么做,对得起先夫人吗?
她若得知自己的亲生儿子被后娘害的差点在京城冻饿而死,连学也退了,还被逐出宗族。
仇人一家却随意花用她的嫁妆,怕是能再气死一次.”
大家哈哈大笑,却极为赞同圆哥儿的想法,自己该得的,为何要便宜仇人?
程锦路摇摇头:“这个道理我懂,放弃是因为要回嫁妆的难度实在太大了。
我能进京读书,也是因为成绩出众受县令和族长看重,他们才强逼父亲同意的。
如今我落魄了,人家还能为我做主吗?又不能说出实情。
如果为财物纠缠不清,引起他们的疑心,拒绝出继,岂不是因小失大?”
“族长靠得住吗?”
“靠不住,没有远见,只重眼前利益,但是出继一事倒是能利用他。”
“县令还是以前那个县令吗?人品和能力如何?”
“县令任期未满,也没什么背景和人脉,正常晋升都轮不到他,更不可能任期内升职。
他是正经进士出身,很有能力,也很惜才,也颇有抱负,但也最会趋利避害。”
轻灵顿时有了主意。
“既如此,我有个主意,可利用他要回伯母的嫁妆。
我杜撰一首打油诗,由小俊哥哥亲笔书写,他有一种字体很有气势,很能震摄人。
圆哥儿拿去呈给县令,一定要能要回伯母的嫁妆。”
小俊本来会写两种字体,一种是他本来的笔体,锋利大气潇洒,看着很是不凡。
两位师祖虽然十分喜爱,却只让他私底下写,不许被别人看到。
还有一种是公开的,就是正经的小楷,写的也很出色,适合日常使用,
“打油诗是什么内容?”大家顿时十分感兴趣。
轻灵圆润又稚气的脸上,亮晶晶的眼睛象在闪光:
“莫欺少年穷,莫欺天五更,莫欺离梧凤,莫欺困滩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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