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那半点委屈都不能受的性子,能装的住才怪,还一直装了七八年,这怎么可能?
难道真是吕家其他人为了彻底解决后顾之忧做下的?
是啊,老爷也说了,那封骗夫人进京的亲笔信,如果连杜族长都能瞒得过,可见造假水平之高,除了吕家,谁有这个本事?
“老爷并不知吕氏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知叶氏进京的事,还是我无意中说漏嘴他才知道的。
他听了之后大惊失色,认为叶氏肯定是被人以他的名义骗出去害死了,然后就痛哭流涕寻死觅活。
不仅哭叶氏,还哭那个叫灵儿的外室女,我劝了半天才劝住。
后来每次见我都要哭诉一番,在我的劝慰下慢慢才好了,这几年也不见提了。”
吕庆娘和杜宝意对视一眼,十分吃惊,居然不是他做下的?他居然也毫不知情?
这么说,谁也不知道叶氏的下落了?
杜宝意心里鄙夷极了,这倒也附合她爹的性子。
徐小琴战战兢兢地说完,其实也十分鄙夷和心寒。
这可不是夫人和小姐两条人命,可是十几条人命,说没了就没了,真真正正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而老爷,除了开始的哭诉之外,从来没有真正追查过,甚至都不敢在吕氏面前流露出来,后来干脆就不提了。
否则她们也不至于现在还不知道。
杜宝意思索了一会皱起眉头,恨恨地说:
“我爹是不是还骂什么毒妇了?快说,不许隐瞒,你放心说,我说了不怪你,就不怪你。”
“老爷确实是边哭诉边骂毒妇,后来有一次喝了酒,说吕大将军手下能人众多,不但有模仿别人笔迹能以假乱真的,还有刻假印章以假乱真的。
把叶氏骗出去并害死她们母女俩,还没有传出半点风声,除了吕家无人能做到。
时间长了老爷渐渐就不提了,也没有派人回杜家庄求证。
特别是自从楠哥儿出生后,就好像忘了她们,已经好几年都不提一个字了。”
吕庆娘愣了半晌气的脸色铁青。
“宝儿,她是说,你爹以为叶氏那个贱人是我们吕家害死的?是我的主意?是你舅舅帮忙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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