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并非与道观关系不大,他能假托是蓟州籍,也是云隐师祖的人脉。
可这些都不能轻易告诉别人,就是道观的师兄弟也不行。
见他迟疑起来,一诺越发生气:
“你可是半路上来的,我才是从小长在道观的,师祖居然把你看的比我重!
我的资质又不比你差,凭什么你的待遇比我高的多?
我不过在师祖面前发了几句牢骚,他就把我派到庄子上去帮忙干农活,还说什么体验生活,让我们知道人间疾苦生存艰难,他还不是冲着我来的!
我想跟他学习,学他那一身的本事,偏偏他断然拒绝了,只肯教我琴棋书画和经书!
你说他这心偏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不服,我也要有个堂堂正正的身份,我不想做出家人,我也想去帝都学院读书,我也想要功名利!
可凭什么只给你机会?他们都不让我试试,凭什么就判断我考不中?可别跟我说什么帝都学院是你自己考中的!
对,你当然是自己考中的,师祖还没有那么大本事让你直接入学。
可你考中是自己的功劳吗?若不是他们两个从小精心教导你,你能考中吗?”
小俊惊呆了,他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一诺师兄居然对他、对两位师祖居然有这么大的不满和怨言!
原来他以为十分平常的东西,比如师祖的精心教导、比如给他安排的一切,居然如此招人嫉妒!
看着蜷起身子抱着膝伤心哭泣的一诺,小俊心里一软,说起来一诺比他还小几个月,是他故意把年龄往了一岁,所以才称他为师兄。
其实他真的还小,平时他们师兄弟感情也很好,一定是他喝多了发酒疯,再说,谁还没有个上进心?
就好心说:
“师兄,走,我们进屋说话,你若真心想考,师祖绝不会拦着你的,我们明天就去对师祖说。
实在弄不到合适的身份,以道观收养的孤儿身份也行。
孤儿入仕受限制,是为了防止外族的间者,你又不是,时间长了总会打消官府的疑虑。
你现在好好学还来及,年底报考也来得及,我好歹有些经验,走,我们进屋说!”
一诺却越发生气,腾地一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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