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点点头,坐回位置,拿起纸笔。
魏高奕凑到她旁边看,嘴里同时念出她写的字:
“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丝纶一寸钩。一曲高歌一樽酒……”
听到这里,有人暗自发笑。
朱琪更是直接笑出声来。
这是什么,这是诗吗?这三岁小孩都写得出吧?
魏高奕越念也越觉得不对,可看到贺临写完最后那句之后,他神色骤然一变。
见他愣住,周围的人都好奇起来:“博信,最后半句呢?写了什么啊?”
魏高奕抬头看向场内众人,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一人独钓一江秋。”
场上鸦雀无声。
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丝纶一寸钩。
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独钓一江秋。
梁老站起身,拿过贺临的诗仔细看了看,不住的点头:“好,好诗啊,前三句近乎白描,最后那句骤然拔高全诗意境,真乃画龙点睛之笔,九个“一”巧妙嵌入其中,赏一江秋景,感一江秋色,好诗,好诗!”
自从诗会开始,这还是梁老第一次这么激动,周围的人也不住的点头称赞。
自己的风头就这么一下被盖了过去,朱琪暗自哼了一声,脸色有些难看。
又怎样,只不过是这首诗写得好罢了,他不信贺临下首还能这么好!
“贺知州,你这首确实好,但论诗体结构之精妙,还得是回文诗,你能作首回文诗,让大家好好见识见识吗?”朱琪看着她。
“我能是能,但我若作了,你是不是也得写一首?”贺临笑眯眯的望着他。
这……
朱琪虽然偶尔会有灵感,但写诗并不是他的长项,更别提回文诗这种既要结构精妙,又要兼顾意境的诗了。
但他想起贺临在书院时,作诗水平也很一般,这次作出这首肯定是碰巧,现在这么说就是吓唬他,想看他退缩,所以朱琪还是梗着脖子,点头应下:“好啊,你若作的出,我自然也能写出!”
贺临思考一下,在纸上写了几个字——赏花归去马如飞酒力微醒时已暮。
不少人都凑了过来。
“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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