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翠翠在风月场所那么多年,努力脱离贱籍,想摆脱身上的标签。
可后来她才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开始背负,这辈子便甩不掉了。
很多人看到她,要么高高在上的鄙夷,恨不得离得远远的,要么眼里若有若无的流出令人作呕的色气。
即便她已经是良民,但贱籍这两个字,仿佛刻进了血肉里,刻进了她骨子里。
可是从贺临这里,孟翠翠实打实的感受到了尊重。
久违的,难得的,尊重。
冲着这份尊重,她便愿意配合。
贺临带着官兵和孟翠翠到了那酒楼,顺利从掌柜的那里拿到了那个东西。
这玩意是被布包裹着,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短木筒。
这短木筒分为四节,每一节都可以旋转,上面都刻有一个奇怪的符号。
“这什么东西?”
“神机筒。”孟翠翠接话。
贺临看了她一眼:“你知道这玩意?”
“王管事提起过,说有世上有一种神机筒,形似木筒,看着平平无奇,内里机关重重,若强行用外力,比方说用刀剑砍断,内置的火药便会被引燃,将里面的东西焚烧殆尽,除非按照规律,将上面的扭节扭到对应的位置。”
贺临看了看这神机筒上面的符号,实在看不懂什么意思,于是将目光投到了孟翠翠身上:“你能解开吗?”
这东西是王管事留给孟翠翠的,那他肯定是觉得孟翠翠能打开才留给她。
孟翠翠接过神机筒,仔细打量了好一会,摇头:“搞不懂。”
贺临:?
啊这……
“你确定?”
“确实不懂,这上面的符号我都没见过。”
这酒楼人多眼杂,既然得到了东西,贺临不再着急,带着人又回到了州衙。
等到了州衙,她研究了一个下午,都没搞明白这玩意到底该怎么打开,打算明天让卢同知去召集漳州的能工巧匠,悬赏一百两,找找能打开这东西的能人异士。
与此同时,官驿里,从福州赶来的吕公公找到了满鹏程。
“哎呦满大人,我在福州都准备好了席面,就等着您来福建,给您接风洗尘呢,谁想您自个儿居然直接奔了漳州,搞得我这都没机会好好迎一下您了啊。”
“诶,吕公公哪里的话,织造局事务繁忙,我自然是理解的,不敢劳您给我接风洗尘,当是我请吕公公吃一顿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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