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婆一个娘,对着这两个女人,贺临还能怎样,只能无奈:“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一左一右挽着万语琴到了餐厅,下人们正在布置碗筷,还有人端上几个水盆,贺临正在洗手,发现温云熙凑到她身边,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衣角。
“怎么了?”
“相公不要生气。”温云熙指的是刚刚的玩笑话。
“放心,我心眼没这么小。”
“那还是有一点点的。”
贺临二话不说把水弹到她脸上。
温云熙并不在意,反而弯着眸子笑。
贺临接过小桃递来的手帕,先帮她把脸上的水珠擦了擦,这才擦干自己的手。
发现她们俩玩闹,万语琴也没有打断,就是脸上挂笑望着。
现在已经是晚夏,虽然天气还是炎热的,但天黑时间已经不如之前那样晚,饭后又散了会步,到书房处理了一下公务,天就完全黑了下来。
贺临回了房间,拿了本书在烛火下看。
温云熙拿着绣绷,在一旁绣东西。
贺临翻书的间隙望了她一眼,叮嘱:“大晚上的,你刺绣是不是伤眼睛啊?要不把烛火拿近些吧。”
“不必了,我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早就习惯了。”
“等你眼睛花了,看不清了,到时候可别哭。”
温云熙似乎想起什么,兴致勃勃:“那我好像听说过,西洋人有一种东西,质薄而透明,以此掩目,精神不散,笔画倍明,目之所及无比清晰。”
“哦,你说眼镜啊。”
“眼镜?是叫这个名字吗?”
“是啊,不过你也说了,这是西洋人的玩意,等你眼睛看不清了,到时候我去哪给你找?”
而且眼镜要度数匹配才行,不然也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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