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种？”
沈念来了兴趣，好奇地问道。
云千重道：“第一种，就是你沦为废人，躲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度过余生。
第二种，就是如现在这般，重新回到原本的生活中，并对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施以报复。”
沈念笑了起来，“有趣，没有想到云家主看待事情，竟然会这般透彻，所以你也早就料到我会找上门来？特此等在这里？”
“比我预料的，要早了一些。”
云千重如实道。
沈念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云千重继续说道：“不出意外的话，你应该提前得到了想要知道的信息。”
沈念轻笑道：“既然如此，云家主何不再猜猜，我想要知道的信息是什么？”
云千重抬起头，朝他看了过去，“我得到消息，就在今天早上，第五泓华抵达了扬州城。”
虽然，他没有正面回答沈念的问题，但沈念也清楚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是一个聪明人。
可惜，两人站在了对立面，注定不可能成为朋友。
“既如此，你为何不离开？”
沈念问道。
云千重摇了摇头，“总要有人留下来做个了结吧？”
沈念四下打量一眼，淡淡地笑道：“所以，你支走了云白，专程在这里等我，就是想要拿你的命来换他的命？”
“他此时已经在京都了。”
云千重没有隐瞒。
这种事情，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沈念想要查的话，轻易就能查出来。
沈念淡笑一声，“京都……看样子，他还能多活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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