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空档，宁沛元的手机响了。
他大大方方的拿出来，在看到来电后眉头皱了一下，接了，“怎么了？”
那边说的话宁窈听不见，只是见宁沛元表情越来越不好，最后甚至直接发了火，“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他咬着牙，“我花钱养着你们，不是让你们出了点问题就过来找我解决的，你们自己看着办，解决不好就给我拎东西走人。”
他似乎很生气，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宁窈低头夹菜，像是什么都没听见。
宁沛元等了会自顾自的解释，“助理打过来的，屁大点事儿都要来问我，一群废物，都是吃干饭的。”
宁窈几秒后抬头，浅笑一下，“别生气，没必要。”
等吃的差不多，她放下筷子，借口上厕所，从包间出来。
不过她没去卫生间，而是靠在门旁的墙壁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没多大一会，就传来宁沛元的声音，这次温柔很多，“刚才不方便……什么？行，那我一会过去……”
宁窈舌尖顶了顶侧腮，面无表情。
等着里面电话打完，她推门进去，宁沛元已经放下了筷子，说是吃完了。
宁窈也没胃口，直接就按铃叫了服务员结账。
从饭店出来，宁沛元没回公司，说是有事儿要先去处理。
宁窈上了车，“胃药按时吃，我给佣人打过电话了，让她晚上煲汤，这两天按时回家，业务也不是非要你亲力亲为，手里的权要适当的往下放一放。”
宁沛元嗯一声，盯着她看了几秒，“还是女儿贴心。”
宁窈扯了下嘴角，没说别的，启动车子离开。
……
下午跑了趟外勤，跟合作商碰面，结束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
宁窈看了看时间，回到公司也下班了，她干脆驱车换了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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