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家伙伤的挺严重,血肉模糊。
宁窈问,“他和谢钊,哪个伤的重?”
江玄清起身下了床,“不太清楚,你要是好奇,我让人把他的检查报告传过来。”
“不用。”宁窈说,“我的好奇心验伤报告是满足不了的。”
她得亲眼看一下。
俩人吃了早饭,今天也没什么事,便直接驱车去了医院。
到的时候,病房里人很多,有一些是商业上的伙伴,意思性的过来走一走,并床边还站了两名警员。
老家伙已经醒了,看着跟谢钊差不多,浑身上下不是打了石膏就是缠了纱布。
警员在做笔录,但是老东西说不出来一句有用的,也不知是伤到了哪里,他说话有点大舌头。
病房的门开着,宁窈和江玄清站在外边,听着里边的动静。
老家伙吭哧吭哧半天,只是说对他动手的人他也没看清,但知道是有好几个。
应该是仇家雇人行凶,给他套了麻袋,闷着一顿揍。
警员还问了他最近有没有和谁结怨,老家伙行动不方便可还是赶紧摇头,“没有。”
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做笔录的时间不长。
等警员离开,里面的人又寒暄几句也就陆陆续续都走了。
江玄清跟宁窈这才进门。
那老家伙看到江玄清呜呜了两声,那天被江玄清给吓到了,现在看到他还有阴影。
江玄清走到床边低头看他,“不是我。”
老家伙大着舌头,“我知道,我知道不是你。”
他又说,“是陈家那母女。”
江玄清说,“那你刚刚怎么不跟警员提她们俩?”
老家伙不说话了,他也知道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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