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了，又是老江湖，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宁沛元马上啊了一下，他看向宁窈，语气带着商量，“要不这项目就你负责好，合同都是你们俩协商的，想必内容你更清楚。”
他还挺能装，“就是你现在手里的项目有点多，我怕你有些忙不过来。”
“没事。”宁窈勾着嘴角，笑容浮于表面，“忙得过来。”
顾南晋没说话，一副等着他们俩商量出结果的模样。
宁沛元点点头，“行吧。”
这么说完，他又看向顾南晋。
顾南晋也不遮掩，“以后这个项目是跟宁小姐对接？”
宁窈笑了笑，这次笑容进了眼底，“合作愉快。”
顾南晋低头快速的签了字，公章已经在旁边，直接盖了章。
前后没花多长时间，合同签完，宁沛元拿过去看了看，表情稍微有些复杂。
在这边没过多逗留，随后顾南晋送他们下楼。
寒暄两句后，宁沛元上车，宁窈转身要上车的时候，顾南晋开口，“宁小姐。”
宁窈停了脚步，回头看他，有些意外，“顾先生还有事儿？”
“昨天。”顾南晋语气有些犹豫，“和江先生……”
说到这里他又停了，像是不知后边该如何说。
宁窈没说话。
顾南晋等了等就笑了，“算了，没别的事情了，路上注意安全。”
宁窈点点头，“再见。”
她上了车，宁沛元转眼看了一下外边，压着声音问，“你们俩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宁窈看都不看他。
宁沛元眉心一皱，明显是不信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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