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清没马上走，拉着宁窈去沙发那边，“中午聊什么了？”
“聊了很多啊。”宁窈靠着他的胳膊，“你家江二少以前日子是不是过得不太好啊？”
她这么说，江玄清皱了下眉头，不过想了想还是说，“我们那一家子，没有一个人过得好。”
……
下午的时候苑妤来了电话，开口问宁窈忙不忙。
她很少给宁窈打电话，这么问肯定是有事儿。
宁窈马上说，“不忙，怎么了？”
苑妤说，“回家一趟。”
电话里没说因为什么，她语气也挺平淡，跟平时差不多，可宁窈就是感觉出有问题。
他赶紧收拾了一下从办公室出去，快步朝着电梯走。
整碰上宁沛元开完会，一群人从会议室出来。
他一眼看到了宁窈，自然也看到她脸上不太对劲的表情。
他离着电梯比较近，宁窈走到电梯旁边他正好也走到，“怎么了？要去哪？”
宁窈没看他，伸手按了下行键，“我妈打电话来，好像有事儿，让我回去一趟。”
提到苑妤，宁沛元表情就变了变，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一旁的助理，“我跟你一起。”
“不用。”宁窈说，“你忙你的。”
旁边有员工在，有些话她不好说，想必苑妤也不愿意看到他。
那天他们俩在屋子里争吵，结果是什么宁窈没问，苑妤应该没吃亏，但应该也会被气到。
宁沛元没管那么多，电梯打开他跟着一起进去，一路下行，俩人都没说话。
出了门各自开车奔着老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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