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算？”江玄清说，“别要求这么低。”
宁窈哼哼，她可没指望姜家那边能官宣她。
车子开到饭店，宋妍跟梁禹已经在了。
一推开包间就见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梁禹转头看着窗户外，宋妍低头玩手机。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明显能察觉出气氛不太对劲。
听到开门声，宋妍抬头看过来，站起身，面带笑意，“你们来了。”
梁禹也转过来跟着起身。
宁窈着重看了看他。
带着那么一点艺术家的气质，头发长及肩膀，穿了件夹克衫，发白的牛仔裤。
梁禹长得中规中矩，不能说好看，但是也不丑，模样挺有个性。
宁窈又瞟了一眼江玄清，这俩人没办法比，不是同一卦。
她想起方晴的前男友，跟江玄清也不是一挂的，宋妍和方晴的审美流动性还挺强。
四人落座，宋妍去了她男朋友身边。
开场肯定要介绍一下，梁禹是个小画家，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成绩，不过靠着卖画也能糊口，之前借着别人的画展跟着展出过几幅画，只是没什么效果。
成绩不行，那就聊别的，宁窈问，“我们进来的时候你们在聊什么？”
宋妍啊了一声，“就随便聊聊。”
宁窈点头，视线在俩人身上转了转，“看起来还蛮般配的。”
宋妍没说话，倒是梁禹盯着宁窈看了几秒，突然就笑了，“宁小姐性格真好。”
江玄清眉心微挑，把他上下好一番的打量。
吃饭的时候天南海北瞎聊了几句，宁窈一直以为艺术家都会有点自视清高的毛病，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
结果梁禹跟她想的完全不同，非但没有那股清高劲儿，还有点儿过于随性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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