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手机刚放下，宁沛元就问，“跟你妈说了吗？”
“跟她说干什么？”宁窈有点好奇，“她又不是医生，或者你想让她在佛祖面前多帮你祈祷祈祷？”
宁沛元表情一绷，知道她是故意挤兑他，“你这说的什么话？”
宁窈把视线收了回来，“陈夫人都来了，还不知足？”
宁沛元抿着嘴不说话。
他干的那点亏心事儿，宁窈提一次，他吃瘪一次。
掐着时间宁窈起身，“好了，我得回了，明天还要上班。”
宁沛元也不意外，不过还是问了一句，“你不留在这儿。”
“我留在这也没用。”宁窈转头看着互攻，“有问题叫医生。”
再没看宁沛元，她直接从病房出去。
走到电梯口，正好看到江玄清出来，她笑了，“这么快。”
江玄清走到她旁边，“你爸怎么样？”
“死不了。”楼层也不高，两个人直接从消防通道往下走。
宁窈岔开了话题，“工作那边都处理好了吗？”
“刚弄完。”江玄清说，“对方找了新的对接人员，现在没什么事儿了。”
宁窈点点头，顺嘴又问，“警方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这人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出了事儿。”
江玄清犹豫了一会儿才说，“警方那边的消息我不清楚，但小道消息听到了一些。”
宁窈对这个可比对宁沛元的事情感兴趣，“什么消息？”
江玄清说，“前段时间陈莹霜被一群男人羞辱，拍了一些不太好的照片……”
他轻轻的吐了口气，“陶经理不在当天那些男人中，身份不够格，不过事后他弄到了陈莹霜的照片，还在朋友间传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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