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是后悔还是感慨，说了一句，“当初不惹他好了。”
其实方晴也知道，话是这么说，即便已经知道答案，回到问题的最初，她还是会选择这条路。
她了解自己，她最初的执念并不在江玄清身上，而在于宁窈。
所以即便知道江玄清难啃，她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咬下去。
只是事到如今，她的不甘心，已经在这么长时间的搓磨中，变得不再重要。
听那些凌辱他的男人私下里谈论，宁窈跟江玄清似乎也崩了。
所以如今把这些事情谈开，并不算是帮江玄清和宁窈解除了误会，反而她还有点沾沾自喜，她的那些算计真就戳到了宁窈的内心。
宁窈听了她的解释，内心翻涌的并不厉害。
她和江玄清之间的矛盾也并不只这一次事情，信任瓦解，即便这次没误会，之前那么多次，也足以破坏他们俩的关系。
她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她站起身，“行，我知道了。”
没有别的要问了，她转身就要离开。
方晴一愣，赶紧哎哎两声，“你这就走了？”
“不然呢？”宁窈回头看他，“揍你一顿？”
她现在都懒得跟她动手，说完转身出去。
走到外边，才看到院子里不只是江迟易和他那两个手下，江玄清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
他跟江迟易站在一起抽烟，见宁窈出去，江迟易开口，“聊完了？”
宁窈嗯了一声，“没什么好聊的，只有个问题想不通问一下。”
江玄清的烟没抽几口，顺势扔在地上辗灭，话是对着江迟易说的，“我明天把方晴带走，以后你都不用管了。”
“带走？”江迟易有些意外，“带去哪里，换个地方关着？”
“不是。”江玄清没解释太多，又转眼看宁窈，“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吧。”
宁窈没什么话想跟他说，朝着江迟易走过去，“走吧，我今天晚上有应酬，喝了点酒，现在有点困了。”
江迟易一听，赶紧也把嘴里叼着的烟扔了，“行，那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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