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一个都拒绝不了。
尤桃：“那好吧，我去把窗户再开大一些，方便他夜里回来。”
郁渊点头，垂下的长睫遮住了眸底的神色。
尤桃去开窗的时候，郁渊就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转头看到他唇间有些发白的干裂，估计是渴了，她又转去吧台给他倒了一杯水。
倒完水一转身，郁渊就在身侧，还是粘得紧。
弟弟今晚似乎比以往更粘人了。
郁渊乖巧地接过水喝了，尤桃趁他喝水的空隙准备去客厅拿个东西，结果刚走了半步，郁渊一口气闷完了杯中水，又急切地跟了上来。
就好像……没有安全感？
尤桃对他笑了笑，轻声道：“不用跟着我了，我不会赶你出去的，时间有些晚了，你先去洗澡吧。”
郁渊眨巴了下眼睛，眼尾洇开的红依旧显得可怜兮兮，然后软软地点了点头。
但点完头还是没有动。
这意思就是要自己带他去了？
尤桃轻叹了口气，拉着他的胳膊，走去了浴室。
到了浴室刚要松开手，又被郁渊眼疾手快地回握住了，她解释：“你松开，我先给你放水。”
郁渊执拗地拽着，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然后道：“用另一只手。”
“……”
行，今晚弟弟最大。
她维持着被郁渊拉住的姿势，给放好了水，又被拉着去找了浴巾等洗漱用品。
她交代：“水放好了，用品都在这儿，快洗吧，再不洗水就凉了。”
郁渊点点头，顿了顿，才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的手。
水汽氤氲，少年眸中渐趋朦胧，可那眼神依旧幽深，尤桃真怕郁渊还要自己帮他脱衣服、洗澡，并且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的拒绝得掉，赶紧跑了出去。
尤桃站在浴室门口看了会儿，郁渊才开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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