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头一进屋就说:“爸，我给您领了一个儿媳妇回来。”
听到这话，男人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他瞪大眼睛看着叶茜茜，似乎在说:“你说的话真的成真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小平头没看出他爸不对劲，只以为他爸激动坏了，笑着又说:“再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摸了摸女人的肚子，笑出一口大白牙，“你儿媳妇有了，再过七个月，你就要当爷爷了。”
“嘭嘭。”
男人手里的搪瓷杯子甩飞出去。
就像是计算好了似的，那杯子正对着小平头的脸上飞过去。
好在小平头躲得快，躲开了迎面而来的搪瓷杯子，不然就要被砸到脸了。
“爸，你干嘛呢，怎么往我脸上砸杯子？”
男人站起身，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不是要砸杯子，我是要砸死你个混账东西！”
说着话，男人扑过去打小平头。
先是捶他的脑袋，然后是抬脚踹他的屁股，觉得踹屁股不解气了，接着又用力拧他的耳朵。
“我让你不学好！我让你欺负女同志！我让你，我让你……”他想说我让你给人白养儿子！
但这话不好听，也不好说，男人憋住气，把后面的话给憋了回去。
在男人打儿子的时候，叶茜茜悄悄看向女人，眨巴着眼睛观察她。
女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味，闻着不像是僵尸的味道，像是某种植物的味道。
叶茜茜往女人那边挪近，慢慢地靠近她，慢慢的，慢慢的，一点点的挪到她的身旁。
闻着女人身上的花香味，叶茜茜伸手摸了摸她身上的裙子:“姐姐，你的裙子真好看。”
女人看着是个容易害羞的人，听了叶茜茜的话后，立刻羞红了脸。
尽管女人羞红脸的样子看着很腼腆，叶茜茜却一眼就看出来她是装的。
她根本没有害羞，此时她内心深处正在叉腰大笑。
叶茜茜顺着她的裙子抹上她的头发:“你的头发好……好糙啊。”
摸着一点都不柔顺，特别的割手，摸她的头发，就像是抹带刺的枯树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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