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他!”
“我问过他了。”
请神之前她就问过叶宝根了。叶宝根是个不爱出门的,平日里除了上山去砍柴之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家里睡大觉。
而且他不近女色,沈向东悄悄告诉过她,说沈向东至今还是个雏儿,也就是童子鸡。
叶宝根胆子特别小,不敢杀鸡,也不敢杀鸭,要是在山里遇到狐狸,他估计会掉头就跑,所以也不存在他杀害过狐狸的可能性。
对于一个不爱出门,不近女色,不杀生的人,叶茜茜实在想象不出来他是怎么得罪的鬼狐狸。
难不成是在梦里得罪的?
比如说做梦梦到了鬼狐狸之类的?
叶茜茜这样想,也就这样说了:“他说他没有害过小姑娘。”看着鬼狐狸,语气很严肃,“所以,他是不是在梦里欺负过你。”
“呸!就他这样的,我一根脚指头都能踩死他,他能欺负我?真是笑话!”鬼狐狸对叶宝根很不屑。
她斜眼看叶宝根:“你敢欺负我?”
“不敢!不敢!打死我,我也不敢碰你一下。”听了鬼狐狸的话,叶宝根使劲摇头,生怕鬼狐狸反口说他在梦里欺负过她。
叶茜茜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越看越是纠结。
两个毫无交集的人,为何会结下矛盾?
想了想,她决定还是先从狐狸这边下手。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有什么冤,什么债,撬开鬼狐狸的嘴巴就都能知道了。
“他既然没欺负过你,也欺负不了你,那你为什么要给他下术法?”叶茜茜抽出一条灵丝线,甩动灵丝线吓唬鬼狐狸,“说吧?你不说,我就当你是无缘无故出手害人了。”
鬼狐狸往后退,当她的身后是巨网,她根本没地儿可退。
眼看叶茜茜的灵丝线就要打过来了,她咬咬牙,大声喊:“他尿我身上了!”说出来后,她脸上又是恼怒,又是羞臊,咬着牙,愤恨地看着叶宝根。
“我,我虽然是鬼狐,可我也是个女的,他一个男人在我身上尿尿,我给他的子孙根下术法怎么了?”
鬼狐狸仰起头,脸色涨红:“我已经手下留情的!要不是看他不是故意,我早就把他的子孙根切了!”
听到这话,叶宝根迅速捂住下半身。
鬼狐狸不屑地哼一声:“捂住也没用,我要是想动你的子孙根,就算你用铁锁锁着,我也能能连着铁锁一起捏断。”
在场的三个男人,叶宝根、叶宝根他爸,以及沈向东同时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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