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刘家人不觉得叶茜茜在红封里放了钱,他们觉得叶茜茜在红封里放了膈应人的纸钱(烧给死人的钱)。
大喜的日子,刘爸爸不想收到纸钱,硬着头皮说叶茜茜:“茜茜啊,你是晚辈,不用给你堂姐他们封红封。”
“要的,要的。”叶茜茜拿起两个红封,打开其中一个,“不给堂姐他们红封,我心里难受。”
说着话,叶茜茜抽出红封里的东西。
她抽出来一张白纸,只见白纸上写着“渣男配贱女”几个大字。
看到白纸上的几个字,刘家的长辈们再次变了脸色。
叶茜茜像是没有看到他们的脸色似的,把白纸折好,慢慢悠悠的把白纸塞回信封:“叔,婶,你们别怕,我不会给堂姐他们封纸钱的。”
不等刘爸爸和刘妈妈说话,叶茜茜又说了:“像堂姐和姐夫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给他们纸钱,都算是侮辱了纸钱。”
有人憋不住笑出声。
有人则小声问:“什么情况?这小姑娘说话怎么句句带刺啊?”
而刘爸爸和刘妈妈则是羞恼得涨红脸。刘爸爸冷声说:“茜茜,该还你家的钱,我家已经还清了。”叶茜茜看向他:“钱是还清了,但是人情债没有还啊。”反问刘爸爸,“叔,咱家帮了你家十几年,你该不会觉得把钱还了,就可以和我家两清了吧?”冷笑出声,“叔,原来你这么天真的吗?”
看一眼刘爸爸,再看一眼刘玉峰:“叔,你跟刘玉峰真不像。”提高音量,“你这么单纯,刘玉峰却是一肚子心眼子,不管怎么看,刘玉峰都不像是你的儿子啊。”
叶茜茜扭头看向刘妈妈:“这俗话说老鼠会打洞,老鼠的崽子就会打洞。”意有所指说,“像刘玉峰这种丧良心的渣男,他是像了谁呢?”
不用刘家人回答,自问自答:“我看着不像是刘叔你。”看向刘妈妈,“难道是像了刘婶?”
接着又说:“可是刘婶在咱们生产大队是出了名的贤惠人,刘玉峰要是真像了刘婶,肯定做不出勾搭未婚妻堂姐的事。”
抛出一句狠的:“由此推论,刘玉峰肯定不像刘婶。刘玉峰既不像刘叔也不像刘婶,难道他是像了别的男人?”
叶茜茜意有所指地扫了刘妈妈一眼:“刘婶啊,你该不会像刘玉峰似的给刘叔带了生机勃勃的帽子吧?(绿帽子)”
不给刘爸爸和刘妈妈说话的机会,叶茜茜接着又说:“怪不得我总觉得刘玉峰不像刘叔,原来根源在这啊!”
刘妈妈猛地站起身:“茜茜啊,你渴不渴?我给你倒碗茶吧。”
她拿过叶茜茜面前的碗,想要在倒茶的时候,把茶水倒到叶茜茜身上,以此把叶茜茜赶走。
叶茜茜看出了她的意图,在她假装手抖,把茶水往她身上倒的时候,一把捉住刘婶的手腕:“婶,你的手怎么抖得这样厉害?”
说到这里,叶茜茜做出惊恐的表情:“婶,你该不会是心虚了吧?我的老天爷啊,难道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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