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她却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和撕裂的痛楚,只有那湿滑的钻入和异体间的美妙摩擦,自己像是被男人一下捅进了某种陌生的妙境里,酥酥的,颤颤的,电流一般游遍全身的每一处体。男人那巨大的头重重地顶压在她的最深处,敏感的花心被炙热的男冠挤压熏烫,竟是那般美妙快乐
自己结婚了那麽久,却直到今天才体验到什麽叫欢爱她迷离地看著眼前英俊的面容,这个正饶有兴趣地欣赏著自己的漂亮男人明明正在深深地玷污著她神圣的蜜地,可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抵触情绪,他明明就是她脑海中认定的荒君主,可他的入却令她生不出半点儿厌恶
她到底是怎麽了直到此时,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彻底玷污了没有任何反抗地,甚至是主动地被男人玷污了就在刚才她进屋的时候她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躺在男人身下,让男人进入她。
、第六百三十三章南巡
她明明不是一个荡的女人,可究竟是什麽让她瞬间就沈沦进乱的欲望里了她咬住红唇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是因为长年的寂寞让她深藏在体里的情欲不堪忍受还是因为整日生活在压抑之中,而忽然间听到可以离开王府,才让那压在心头里的委屈突然发泄出来,才会这般大胆但无论如何,她已经被玷污了而且玷污自己的还是她的公公自己是不是疯了
不管樊莹此时的心情多麽复杂,赵彻却正是最舒爽的时刻,女孩的媚就像她的格一般内秀,小巧而又紧致的蜜道竟有著出奇媚的容纳力竟然可以吞噬掉他大部分的巨物他知道,身下的女人不是个放荡的女人,她是个极端保守,又极端纯净的女孩儿,可她现在却如此疯狂地需要他,虽然还有著少女的羞涩,可整个神圣的蜜地都热情地为他打开,而且没有任何前戏就这麽湿滑,“你现在的样子和你内秀的格很不一样告诉朕,你身上发生了什麽”
“我我从来没有被男人这麽弄过只在新婚那天和谨王做过一次,他他弄得我很疼没有这麽舒服”满腔的委屈似乎是找到了发泄口,樊莹的眼角有些湿润。
“一次都没做过吗”赵彻显然有些吃惊,想不到他的儿子会这般绝情,难怪她会提出和离的请求,“真是太过份了”赵彻对他的这个大儿子又失望又愤怒,他就算不喜欢这个女孩儿,也应当看在樊枫的面子上对她好一些吧这样子待人家,让他怎麽向樊枫交代“你也别伤心了”他勾起她的小下巴,认真地承诺道:“朕会给你自由的现在,朕就让你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说完便大力挺动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出来,巨大的男欲望深深地烫进那长久未曾被侵犯的花心里,也许是压抑得过於长久,樊莹的媚异常敏感,每每被重进来的时候都会全力颤缩著紧紧缠绵上男人的巨物,陌生的快感随著异体的磨擦一波波地涌进心田,将她带入美妙的仙境。
当人生第一次真正的高潮来临时,樊莹激动得难以抑制,高声叫著绷紧娇躯,媚里全力收紧,将媚深处的香计蜜喷洒在男人的巨物上,虽著巨物的出入,被抽带出来,湿润著彼此的体,令那游荡在蜜道里的巨物愈发顺畅
、第六百三十四章南巡
樊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敏感和激动,明明对身上的男人没有什麽感情,却疯狂地渴望著他对她的侵犯,渴望著那诱人的爱快感。她羞涩地闭上眼,但下体却忘我地迎合著男人。
迷离之间,她听到有人走进房间,显然是筱莹回来了,她更是羞得小脸儿发烫,她从来都没有想象过自己竟然在她的眼前与她的男人赤裸交欢这太疯狂了
筱莹看到他们的时候并没有感到多麽惊异,她的这个爹爹真是让她没办法见一个弄一个,到底是他的心魔所致还是他的本难改或者昨天的游戏还不够刺激
想到她和爹爹之间保持著的那种荒唐的治愈心魔的方法,她就心里热热的,不管怎麽说这种治愈方法似乎十分有效,她对母亲的那种愧疚正在随著她在爹爹眼前欢爱所得到的愈发强烈的欢愉,一点一点地消逝,相信,爹爹也一定会和她一样吧
她对上爹爹望过来的目光,灿然一笑,然後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在爹爹的目光下软进身後云羽的怀里,很快她就被云羽进幽深里,一边婉转啼吟地迎合著男人的抽,一边美目迷离地看著爹爹,尽情交欢,让快感渗透进她的每一处肌肤。
而此时的樊莹已步入爱的巅峰,当她看到另一对儿赤裸交媾的人儿的时候,她便无法控制自己的欲了她不止一次地看到过赵彻和筱莹之间的爱游戏,虽然她也会因为那靡的交欢场景刺激得脸红心跳,可因为自己那保守格的抵触情绪,她并没有想过这种戏会是什麽滋味儿而现在,当她亲身参加进来时,她才知道那是多麽欢愉的快乐
难怪赵彻会在皇里修建一座那麽秽的聚仙台难怪筱莹那种天仙一样的人儿会沈迷见这种乱不堪的游戏里这种同奸的刺激感竟异常强烈她的整个躯体似乎是被欲火点燃了一般,浑身的欲望都沸腾起来,那从未经历过的陌生潮,一遍遍地冲刷著她的体。
、第六百三十五章南巡
她能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已然亢奋到了极限,冲击的力道愈发猛烈,然而,他的一双俊目却始终盯住筱莹那边,她很清楚,男人虽然是在猛烈地弄著她的媚,可是整个身心却一直放在筱莹身上,但她对这些却并不在乎,她此时只需要他的体,只需要他捅进来刺激她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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