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林恒赞同地点了点头。
“不过白素贞之事……”
林恒微微眯起眸子：“她与贫道相处良久，屡屡替贫道守关。”
“若法海真要拿她。”
“贫道不介意，与这位金山寺的传奇，试试高低。”
林恒眼中精芒闪烁。
早就生出无敌心的他，晋升天人，气运加身后，更加无所畏惧。
不露峥嵘还好。
一旦战意显露，睥睨霸道，没有任何人能让他退缩。
至高看到他眸中的精光，也不禁一阵失神，哑然失笑道：
“也对。”
“八百年前法海举世无敌。”
“这一世，伱又何尝不是威名满天下。”
“我倒真想看看，两个时代绝无仅有的天骄，孰高孰低了。”
他脸上浮现出一抹期待。
随后问道：“现在，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
林恒沉吟良久，最终目光落向帝都外的六个城市：
“若这帝都真的飞升，他们有多少人，能有幸跟着离开？”
至高如实道：“得看他们自己了，现在全民修行，其实也是在测试每个人的根骨资质。”
“帝都是带不了全部人的。”
“我唯一能够向你保证的，是在飞升之前，他们所有人，都能得到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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