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死了多少人？”陈山海皱眉。
“不知，应该不少吧。”
“你难道不会感受到心痛？”
“心痛？”怀空子笑了：“你小时候将开水浇进蚂蚁窝的时候知道会死多少蚂蚁吗，你会心痛吗？”
陈山海不语。
怀空子继续道：“你实力提升太快，心境没有跟上，可我活了数千年，那么多年见到的死亡太多了，杀的人也太多了，但你看现在，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人。”
“这人啊，是杀不完的，哪怕死亡一半，也只是片刻的阵痛罢了，很快就能够恢复过来。”
“再说了……”
怀空子看着陈山海，语气突然冷漠：“我乃五阶大修行者，万年寿命长生久视，区区凡人，杀了又如何？”
杀了又如何……
陈山海回想着自己见到的那一切。
有人绝望的惨叫，有孕妇被刨开肚皮怀胎九月的婴儿从肚中脱落在地挣扎爬行。
更是让很多人心底的恶释放出来对社会造成了极大危害。
因为他，整座城陷入了绝望。
你现在告诉我又如何？
陈山海的眼神变得冰冷：“我们这个时代的命运当由我们掌握，你们这些上个时代的老古董，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说罢，陈山海庞大的气血被消耗，被转换为大量的气！
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其实李生早就教给自己了。
三合拳，它是关键，连接了精气神的关键。
庞大的气血之力从膻中穴来到丹田穴，两个穴位在交汇，陈山海的身体也逐渐变得虚弱。
不过也许是因为陈山海的肉身更为强大，并没有出现李生那恶鬼般的模样，只是身体消瘦许多。
在这个过程中，陈山海体内的气瞬间暴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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