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见秦蓁这般懂事,便点头道,“如此甚好,那我便好好琢磨琢磨。”
“是。”秦蓁温顺地应道。
秦玥瞧着这样的秦蓁,不知为何,满心酸楚,若非秦蓁百般阻拦,她如今便是名正言顺地秦家嫡女,而母亲则不会这般没了,而是秦夫人。
她所有的希望,都被秦蓁毁了。
居氏想要开口,却也明白,如今再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的。
从老夫人那处回来,居氏便唉声叹气。
秦嫣跟着她进去,也只是低头,任由着她出气。
居氏瞧着她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只让她回自个屋子了。
秦蓁也回了自己的院子,换下身上的这身行头,换了轻便的常服。
她径自去了书房,坐在书案前,正看着师父送来的书信。
“大小姐,程家那处传来了消息。”茗香看着她道。
“看来舅母不成了。”秦蓁低声道。
“是。”茗香看着她道,“大小姐,您这半年来,一直苦心钻研,却也寻不到医治之法,徐大夫那处,瞧着是不想插手此事儿。”
“嗯。”秦蓁闷闷地点头。
“您可是要去瞧瞧?”茗香轻声问道。
“袁锦年呢?”秦蓁直呼其名。
“听说,这些时日表公子并不在程家。”茗香看着她道。
“我知道了。”秦蓁无奈道。
“表公子也是不想插手此事了。”茗香直言道。
秦蓁歪着头,并非不想插手,而是有心无力。
袁锦年的医术远在她之上,却也并未寻到法子,看来,这病是日积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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