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听,当即便明白了。
当年,太后也是中了此毒,差点殒命,好在最后,调养得当,这才并无大碍。
故而,皇上最恨的便是有人用此毒,早在先帝还在时,便已禁止了,为何还会有?
贤妃忍不住地落泪道,“臣妾因不知是何人所为,故而一直不敢禀报,这些年来,臣妾一直尽心调养,也不过是能保性命无忧罢了。”
贤妃失声痛哭,到底是将这些年来的心酸都哭了出来。
秦蓁从未见过姑婆这般哭泣过,心疼不已。
她连忙道,“回皇上,这次,贤妃娘娘也是被暗害的。”
皇上看向白芷,“说,是何人指使你的?”
“奴婢当真不知。”白芷否认道。
秦蓁接着看向那御医,“御医也是圣手世家,这等毒当真看不出来?”
那御医低声道,“此毒早禁止,臣怎会知?”
皇上冷笑道,“当真胆大包天了,敢在朕眼皮子底下做这等下作之事。”
秦蓁继续道,“回皇上,贤妃娘娘之所以能瞧见白芷的行径,乃是臣女将师父给臣女的解毒丸缝在了贤妃娘娘的香囊内,她素日都戴着的,只是在中昏睡散那日,被白芷放在了一旁,后,臣女入宫,觉得不妥,在臣女离开时,便将那香囊放在了贤妃娘娘的袖中,故而,贤妃娘娘才清醒了片刻。”
“原来如此。”皇上看向秦蓁,“你可查出什么来?”
“昨夜,白芷偷偷地去了宫外的暗角处,拿了一个油纸包,趁着今早臣女被问罪时,她偷偷地给贤妃娘娘服下。”秦蓁继续道,“御医说,适才才发现,也不过是这毒刚服下,相生相克,这才并未察觉,即便发作用,也要等到次日了,到那时,怕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哼。”皇上怒不可揭,看向御医道,“该死。”
“臣罪该万死。”御医连忙道。
皇上看向秦蓁道,“你可瞧见那东西是哪里出来的?”
“将人带进来。”秦蓁说着,便瞧见太后跟前的嬷嬷揪着一个面生的宫婢进来。
“这是?”皇上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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