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沉默了一会,接着道,“走,去瞧瞧。”
“大小姐,依着孙姨娘的性子,倒是不会做出这等事儿来。”知茉在一旁皱眉道。
秦蓁淡淡道,“既然不是自杀,那便是他杀。”
“大小姐,上次芍药之死,您便没有抓人,如今呢?”知棋在一旁说道。
“祖宅也有他们的人,你觉得这里呢?”秦蓁挑眉,漫不经心道。
“奴婢明白了。”知棋连忙应道。
等到了孙姨娘的院子,戚氏已经等着了。
秦蓁上前,看着躺在地上已经被盖着的孙姨娘,她掀开上面的白布,仔细地看过之后,脸色一沉,“看来是个高手。”
“为何?”知棋不解道。
“若是自缢,你该如何?”秦蓁看向知棋,问道。
知棋上前,瞧着那勒脖子的工具,乃是一条匹帛,她紧接着挂在了横梁上,而后踩着倒在一旁的凳子上,仰头挂了一下,即便踮起脚,也够不上啊。
知棋随即下来,看着秦蓁,“大小姐,这是被杀死之后,挂上去的。”
“嗯。”秦蓁低声道,“那该如何挂上去呢?”
“直接拎起来。”知棋皱眉道,“若非是个力气大的男子,而且还要身手极好,怕是不成。”
秦蓁轻轻点头,“那你仔细地看看,孙姨娘的院子里头,可有什么可疑之人。”
“大小姐,那人怕是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知茉看着她。
“先找找吧。”秦蓁来回打量着。
“是。”知茉垂眸应道。
秦蓁在想,这几日孙姨娘一直待在自个院子里头,与她接触最多的会是谁呢?
便是在跟前伺候着的这个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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