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笑了笑,“二皇子想多了?”
“嗯。”端木衢点头,“是我想多了。”
秦蓁忍俊不禁,而后说道,“你何不与沛世子挑明呢?若是他还待在沛家,总不能每次发作,都要被直接劈晕吧?”
“什么意思?”沛骆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秦蓁淡淡道,“就是……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端木衢直接喷茶了,连忙扭头,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
沛骆盯着端木衢,只瞧着他一副与我何干的模样,他随即又看向秦蓁。
秦蓁也并未多言,反正,沛骆失去常性之后,什么也记不得了,反倒不如不说,到时候就当他做梦不就成了?
端木衢歪着头看着秦蓁,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三人当即便回了西院。
不过,沛骆却被直接丢去东院,待在了老夫人院子不远处的厢房。
沛瑛送秦阾回了秦家之后,便回去了。
她倒是没有追问,也并未去秦蓁那处。
这一夜端木衢早早地便歇息了。
秦蓁待在屋子里头,那坛子被她放入了暗格内,如今便躺在自个的身下,她一夜转辗反侧,到底是毫无困意。
她当即便坐起身来,将暗格打开,盯着那坛子,却迟迟不肯打开。
直等到她最后合起暗格,便又重新躺下了。
知茉与知棋在外后候着,秦蓁并不习惯有人在脚榻上守夜。
她仰头望着天顶,抿了抿唇,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而后便合起双眸睡下了。
端木衢与沛骆倒是住在了一处。
只不过,这一夜,不知沛骆听到了什么,他突然起身,便这样出了自个的屋子,而后推开院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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