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骆也不想与秦阾提起秦欢之事,故而之事宽慰了她几句,便让她去歇息了。
秦阾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也不知为何,应氏的那双眸子似是一直盯着她。
她猛地起身,浑身阵阵地冷汗。
沛骆连忙起身,看着她,“没事儿吧?”
“许是做了噩梦。”秦阾捂着胸口,而后靠在他的怀中,“母亲是不是怨我了?”
“明儿个咱们回去。”沛骆道。
“嗯。”秦阾低声应道。
戚氏也没有想到,这好端端的,应氏便没了,还在自个女儿成亲的当日。
她压下心底的疑惑,也只能草草地给应氏办了丧事儿。
毕竟,应氏死的并不光彩,连祠堂都不能入。
秦蓁去了应氏的屋子,想着之前她突然离开,想必这里头有密道。
她仔细地找了一遍,最后进了密道。
待往深处走,便瞧见这处的确有一个密室。
密室内,应氏放了几个箱子,不过另一头却被封住了,她命人推开,待上去之后,便是秦欢的屋子。
秦蓁也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便又回去了。
“大小姐,什么都没有留下。”知茉说道。
秦蓁冷笑一声,“既然她想要走的彻底,自然不会留下任何的线索。”
“大小姐,应氏到底是何人派来的?”知茉接着问道。
“应氏对那人死心塌地,宁愿服毒自尽,也不会吐露半个字,你认为呢?”秦蓁摇头道,“只可惜,那人对她也不过是利用罢了。”
“应氏与江氏,还真是出奇的相似啊。”知棋忍不住地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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