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有了些许的困意,只觉得眼前突然有个影子朝着她慢慢地飘过来。
她一愣,连忙掀开帷幔,春月早已不见人影,只是一旁的几案上的飞羽烛台晃晃悠悠地亮着,她眯着眸子,便瞧见一个容貌惨白,两眼凹陷的女子缓缓地过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秦欢待看清楚她时,大惊失色,吓得连忙从床榻上下来,便要去抓。
那身影也只是冲着她冷笑,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一道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屋内,“欠我的,我必定会讨回来。”
秦欢待那声音消散之后,她整个人宛若跌入冰窖一般,浑身冷汗刺骨,她连忙向后退了几步,一手扶着床边,却因没有站稳,整个人跌坐在脚榻上。
她冷冷地望着远方,双眸失神,涣散游离,不知在想什么?
“四小姐。”春月端着参汤进来,便瞧见秦欢坐在脚榻上。
她一愣,连忙上前先将托盘放下,弯腰看着她。
秦欢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仰头看着她,“你适才去哪了?”
“奴婢瞧着时辰快到了,便去小厨房端参汤去了。”春月如实道,“四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我……我……”秦欢抓紧春月,大喘着气,“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谁回来了?”春月不解。
“就是……”秦欢吞咽着口水,“应氏。”
“大夫人?”春月皱眉道,“大夫人已经故去了,是当着您的面没的,怎么可能还活着?”
“是啊,早已化骨扬灰了,怎么可能呢?”秦欢这才冷静下来,被春月扶着坐下。
她将一侧的琉璃盏的亮,看了一眼刻漏,便行至她跟前,递上漱口水,“四小姐,喝点参汤压压惊。”
“好。”秦欢觉得是自个这几日过于紧张了,故而才会出现幻觉。
她深吸了口气,待冷静下来,用过参汤,便也觉得累了。
春月伺候着她歇下,这才熄了琉璃盏,这才暗暗地松了口气。
难道适才当真不是错觉?
春月也径自怀疑起来,不过如今反倒觉得是有人故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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