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当然清楚,这便是当初,她为何诈死,最后又只是独独处置了秦欢,毕竟,这背后所隐藏的,的并非是她能够全部探究的。
而她如今知道的,怕是还不比皇帝多呢。
只可惜,皇帝如今难免有些操之过急了。
难道,他一定要做到路人皆知吗?
她嗤笑道,“若是真的交出了,秦家怕是也会没了。”
端木衢盯着她道,“那该如何?”
秦蓁见端木衢反问她,她愣了愣,这才说道,“又能如何?我前去鬼城,那人也不在,所有的事情看似已经串联了起来,可最终还是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你母亲的事儿,你知道多少?”端木衢盯着她。
秦蓁摇头,“若是我知道了,又何必在这处被掣肘呢?”
端木衢摇头,沉思了片刻,幽幽道,“看来,咱们也只能硬碰硬了。”
“这是何意?”秦蓁继续问道。
“若非如此,该如何?”端木衢冷笑道,“咱们既然能选择诈死,又何必在意一个抗旨不尊呢?”
秦蓁皱眉,“你这不是想要用自个换兄长一命吗?”
端木衢坚定地看着她,“这有何不成的?”
“你简直是在胡闹。”秦蓁当即喝道。
端木衢愣了愣,随即说道,“我也不过是逗你一乐罢了。”
“逗我?”秦蓁直视着他,“罢了,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端木衢好不容易等着她回来,怎么可能放过与她独处的机会。
秦蓁见他如此,无奈地摇头。
不知为何,她反倒觉得端木衢有事隐瞒、
她出了安王府,等翻身上马,便见端木衢仰头看她,“你早些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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