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秦璃摇头道。
“那是谁？”郑欢不解。
“是另一个人。”秦璃缓缓地坐下，“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郑欢又问道。
“能做什么？”秦璃挑眉，而后说道，“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
“是吗？”郑欢仔细地打量着秦璃，随即又说道，“既然是另一个人，那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自然是为了看看你。”秦璃抬眸看向郑欢。
郑欢脸色一沉，“你到底是谁？”
“哈哈。”秦璃突然凑近她，仔细地打量她之后道，“你看见的我是谁，便是谁。”
“你不是秦璃。”郑欢懊恼道，“你到底是谁？”
“怎么？”秦璃挑眉，“这么快便将我给忘记了？”
“嗯？”郑欢不解。
秦璃突然凑近，仔细地看向她道，“看来连你也认不出我来。”
“孟锦偲？”郑欢惊讶地看向她道。
“哈哈。”面前的秦璃轻笑着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揭开，而后笑吟吟地看向她。
郑欢盯着她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她说道，“不过是想要看看，这世上还有谁能够在乎我。”
“罢了。”郑欢无奈道，“慕容栩待你不错，你又何必自甘堕落呢？”
“我自甘堕落？”孟锦偲歪着头，盯着郑欢道，“那么，你如今又在做什么？”
“我在做我该做的。”郑欢轻笑道，“我如今很高兴？”
“你莫不是动了真情吧？”孟锦偲盯着她道。
“嗯。”郑欢点头道，“如今我才能够体会，当初墨素心为何会心甘情愿地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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