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功而返？”洛凝璇看向他说道，“怕是留下一堆枯骨吧。”
“枯骨？”袁锦年皱眉道，“不可能啊。”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洛凝璇凑近袁锦年，冷冷地看向他。
袁锦年摇头，“最起码十年之前，我是看着她们离开的。”
“可是，我在另一个入口处的山洞内，发现了她们的尸骨。”洛凝璇直言道。
“引你前去的可是庄子里头的老妪？”袁锦年又说道。
“嗯。”洛凝璇点头道。
“对了。”袁锦年直言道，“那老妪便是看守这云灵山的。”
“什么？”洛凝璇惊讶道。
袁锦年又说道，“你如今去寻她，怕是寻不到了，她很少现身，而且，每次都是不一样的面孔。”
洛凝璇盯着他道，“你来这里到底多少回了？”
“差不多十回了。”袁锦年慢悠悠道，“不过，到最后都是……”
洛凝璇淡淡道，“你也是为了朝夕国的秘密？”
“不全是。”袁锦年抬眸看向远处，“我是为了自己。”
“何意？”洛凝璇又问道。
“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为何会到了这步田地？还是说，你难道不想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一切事情，到底是因何而起的？”袁锦年嗤笑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你身边的人可否都是真实存在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洛凝璇皱眉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袁锦年苦笑道，“所以，我才会来找。”
洛凝璇淡淡道，“我不知道。”
“好。”他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便一同找吧。”
“谁跟你一起？”东方璟连忙道，这下子，倒也恢复了几分地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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