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晚上身体格外敏感,脑子里只想了想陈家兄妹做爱的情形,身体就这样了!
构穗想不透,问槐却有了推断。
龙乃淫物,交媾时分泌的体液有些许催情功效,虽只是增添情趣的程度,可构穗的身体敏感,接受度比一般人高。
陈月享受着陈星的伺候,一根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干得她十分痛快。
隔壁的人终于被她弄醒了。
真迟钝,不像西墙那两个,早暗戳戳地操干起来了。
温怀……
哦,不对,是问天的问,槐杨的槐。
就让我看看你在床上干女人是什么样子吧,我可是很期待呢。
陈月露出诡异的笑容,抬起臀部迎合上去。
出门在外,问槐就像构穗的主心骨,大事小事由他决断,构穗被照顾的很周全,她把这一路的行程当作旅行,看看镇荒海的风土人情。
如今主心骨瘫了,她没了主意,坐着不知如何是好。
问槐几乎不用做心理建设。他知道自己是砧板的鱼,趁还有神智,他眼神示意构穗伏身听他说,“构穗,我不怪你,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帮我?”
等火泄了他再和这个不听话的女人算账!
构穗自知这事缘起自己,若不是她当初逼问槐喝了淫水,他不至于为此提心吊胆,备受掣肘。
她和郦御没修成正果,所以和问槐发生关系谈不上背叛变心。构穗自己也不知道,其实她的身体早就渴求新的男人。这种渴求隐埋在她的意识之下,唯有临到头才显露一些端倪。
问槐同意了,尽管他是被迫的。构穗的心不可遏制地快速跳动着,下体流出的淫水更多了。
她从荷包里拿出一把草籽。
这是问槐给她出的主意,这样她可以随时发动自然灵术,不受环境的限制。
陈月突然大叫起来,构穗回头看正和她对上眼。
好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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