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小友,兽笛。”
郦御伸手来要。孔方在怀里摸了几下,掏出一把乌黑的木笛。
“真不知道你要这么多魔兽做什么,打仗吗?”
郦御笑了笑,没回答,带着孔方坐船离去。
构穗撩开风帘走进帐篷,脸上残留着不自然的潮红。
问槐慵懒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他半躺在地铺上,手头正看一本杂书,构穗出去快一个时辰,他已看了大半。
“成了吗?”他翻动书页,随意询问。
构穗抿了抿唇,坐到圆垫上,斟酌着如何开口。
她久没有回话,问槐又看了看她,说道:“问你呢,成了吗?”
构穗脸上的表情难看起来,“没成……”
问槐一听有变,坐直了身仔细问道:“怎么个没成法?”
“我弄了半天,一点也不湿……”
明天就是五月初二了,她还没凑出要用的欲水。
问槐皱了皱眉,“让你找对儿鸳鸯观摩,找了吗?”
构穗脸更苦了,“找是找了,我就在他们帐篷外偷听,本来是湿了点的,却不够多接不了,我就自己弄了弄,更干了。”
问槐:“……你这两天没休息好,可能不在状态。”
构穗的身体他是知道的,下面的水比一般女人要多些。构穗长叹了口气,“这两日好不容易想到了办法,我却凑不出欲水。”
她看向问槐,心里突然萌生一个大胆的想法,眼神热烈,正要开口说,问槐翻了个身背对她道:“现在才子时,还有时间。”
言外之意,你再努力一把,莫动歪心思。
构穗不明白,同样是男人,郦御喜欢欢爱,问槐则避如蛇蝎,分明两人的性子应该反过来才对。
话没说出口就被问槐猜出拒绝,构穗只得再想办法。打了声招呼,她起身离开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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