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夜娘探头探脑地在外间朝里面看了一眼。
汪澜抬眼看见她裙摆掖在裙腰,里面没穿衬裤,汲着鞋裸露两截白条条的小腿。
“还没睡?”她又问了一遍,随后腆着脸道:“我先把门关一下哦。”将里间的门虚掩。
两人同吃同住快一个月,汪澜知道夜娘这是做什么去。
以往她压根不在乎的事,如今让她又羞又愧。
她咬了咬牙站起身,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夜娘坐在外间一把靠椅上,一条腿搭在扶手上,两腿之间因为裙子的阴影只能看见一团黑,可汪澜知道那里不着寸缕,是女人的阴户。
夜娘懵了,嗖一下把腿放下来并好,尴尬地解释道:“我不是别的……就是,那里受伤了,抹点药。你、你别多想啊!”
汪澜长呼一口气,气血上涌红着脸说:“我知道。”
“哦……你知道?”夜娘震惊不已,可汪澜没回话,站在门口罚站。
夜娘手里攥着药瓶,手指紧张地搓起瓶身。
她怎么还不走?这是几个意思?
夜娘又紧张地搓了搓大腿,“那个,有事吗?”
话音刚落,汪澜下定决心一般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盯着夜娘说:“我帮你上药。”
夜娘一副见鬼表情,紧靠着椅背退缩道:“不、不用了吧,我一个人也行的。”
“都是女人,怕什么?”
汪澜拿夜娘那一套学以致用,夜娘一时语塞,回过神手里的药瓶已经被汪澜夺走了。
“我们这样好像不太对。”
夜娘看着跪在她脚边的汪澜心里升腾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汪澜努力维持表面平静,开脱道:“只是想感谢你照顾我,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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