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谨言弯起了嘴角,声音也柔软了几分,“我没事,只是遇到几个故友,秉烛夜谈。”
我一惊,“几个故友?”
“三五个吧。”他随口道。
我与莫伤心领神会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莫伤更是一脸的敬佩,“三五个啊!”。
我盛了一碗冬笋野鸡粥递给云谨言,语重心长道:“这个很补的,你先来一碗,年纪轻轻的,伤了身体的根基就不好了!”
云谨言微笑着接过。
莫伤窜出来,“不急吃粥。”他沉浸在好不容易见到病患的欣喜中,嘴里碎碎念道:“纵/欲过后淋雨容易邪寒侵体,对身体大有害处,一会儿你以热水泡生姜浸浴,以艾草熏炙脐下,我再给你开几副汤药,保你……”
云谨言面部抽搐了一下,扒拉开莫伤搭在他腕上的手指,“你说谁纵/欲了?”
莫伤很执着,振振有词地一条条地细数,“你眼窝乌青,面容苍白,神色委顿,身虚气短,脉像浮滑,……”
云谨言脸都绿了。我就着莫伤的话仔细打量云谨言,越看越觉得他果真一副纵/欲过度的肾虚样。
云谨言惊讶地看向我,见我频频点头一脸的深以为然,终于琢磨过来,“你们是认为我去逛青楼了?”
“你自己都说遇到三五个老相好,切磋了一宿。”
云谨言神色森然,咬牙切齿,“我是去见了我爹的几个学生,聊得投机便多聊了会儿。是三五个好友,不是老相好!是秉烛夜谈,不是切磋一宿!”
最后一句差不多是吼出来的。我和莫伤都有些悻悻,莫伤怕云谨言跟他算账,打着哈哈,“雨声如泉水叮咚,小生要躺在床上卧听雨打芭蕉。”说完脚底抹油溜了,不仗义地将我留在了厅堂里。
我看着莫伤跑得比兔子还快的背影,也想开溜,身形刚动,就被一道身影挡住。
云谨言面无表情地站在我面前。我扬起笑脸,“你衣服都湿了,阿城给你打热水去了,你快去泡个热水澡吧,免得着凉!”
他挑了挑好看的眉毛,神色竟有些受伤,带着一股孩子气的委屈,“我没去青/楼。”
我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天底下的男人还不都是这样。更何况他浪荡之名早就声名远播,京城中无人不知他这个国舅爷放荡形骸,声色犬马。我义正言辞向他道:“这次没去就算了。”
他乖乖点头。我凑近一步,双眼烁烁放光,“但下次你去青/楼一定一定要带着我,知不知道?”
他一怔,继而啼笑皆非,“哪有女人去那种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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