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蘅大人。”
芙娅停下脚步，转过身恭敬的低下头。
“你没有去苦修院。”
江蘅双手交叉，撑着下巴肯定的说道。
“……是。”
芙娅沉默的应道。
“给我一个理由。”
“我……”芙娅攥紧拳头，她该怎么说？
她觉得自己打从心底就没有希望可以成为苦修者，她觉得自己不配。
这样的话，她怎么敢对阿蘅大人说呢。
“没有理由的话，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进入苦修院。”
江蘅站起身，走到芙娅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是命令，做不到的话，你就去死好了。”
江蘅朝她笑了一下。
不管是资源还是机会，她都给了芙娅，安排的好好的。
芙娅再烂泥扶不上墙，就不要怪她了。
现在可不是以前，在内政方面多的是可以替代芙娅的人。
不过后来者的衷心是不一定能比得上芙娅的。
可江蘅要她们的衷心有什么用呢。
只要能为她做事，有用，不背叛，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就行了。
她的那些臣属，也未必对她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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