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的一般都信这个,他最近诸事不顺,确实得找人瞧瞧了。
周家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周德这个摇钱树上,为周德忙前忙后。
住院的周一全自然是没人管。
在病房里哼唧哀嚎咒骂的周一全,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同样浑身是伤,腿上打着钢钉的谢子狱。
看到谢子狱的周一全仿佛见了鬼:
“你他吗怎么在这里,保安!!”
谢子狱转了一下手中的蝴蝶刀,咧嘴一笑。
他脸上的擦伤看上去狰狞,笑起来显得又艳丽。
他要出国了,来不及细细报复周一全,但是来给他一个教训还是可以的。
周一全才喊两句,便被谢子狱身后的人捂住了嘴。
谢子狱手中的刀反射出冰冷的亮色——
“对我下手无所谓,居然敢对星星下手。
“周一全,健康活着,等我回来。”
少年的笑意像是披着艳丽皮囊的恶鬼,手中的刀高高刺下!
殷甚刚处理完两件事情,就忍不住去想星星。
他强迫自己不想去想无关紧要的人。
又过了几个小时,他收到消息——
谢子狱上飞机了。
没有问候,没有道别,这条消息还是他的保镖发来的。
冷漠且互相憎恶,一如他们所有认的兄弟关系。
连带着这条消息的,还有一张周一全浑身是血的图,配字:[哥,我去撒了个气,你不介意吧,帮我收拾一下残局吧。
殷甚的目光淡淡从屏幕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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