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甚死死掐住了掌心，双目赤红：
“不要放过每一个可能。到时候就算找遍整个江城，我也要把星星找到。”
沈沉舟沉默片刻，走了出去。
无人的地方，他给清欢打了个电话：
“调动关系网，封锁整个江城周边一百公里范围。以及把出城的所有车辆记录发给我。”
到目前为止，面包车就算一直开，也还没开出江城一百公里外。
清欢的声音是难得的惊讶：“先生？”
沈沉舟闭了闭眼：“按我说的做。”
“您冲动了，先生。”冷静自持的女声现在也带上了一点情绪，
“您应该清楚，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我们苦心经营这么久的时间，不能因为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暴露。
“您不应该是冲动的人……这是您深思熟虑的结果吗？”
沈沉舟闭了闭眼：“是。”
清欢沉默了半晌，慢慢开口：“您还记得您曾经和我说过……”
“清欢。”沈沉舟打断他的话，声音冷得彻底，“你只是我的副手。按我说的做。”
“……”
“是。”
沈沉舟刚挂了电话，殷甚便大步走了过来，哑着嗓子问：
“父亲，您在做什么？”
沈沉舟收起手机，冰冷的目光直视他的双眼：
“殷甚，记得你的身份，你没有资格来质问我。”
“是的。”殷甚全身都微微发抖，“我是没有资格，我只是没有想到你真的对星星毫无感情！
“她那么喜欢你，那么依赖你，可是你呢？
“现在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思和你的副手交代你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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