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触碰日光的时候,被灼伤了。
手臂上蔓延出一片一片的红斑,疼得他发抖。
只有月光不会灼伤他,可是月光没有一点温度,凉凉的。
他将月光放在手心,抓紧,又放开,忽然觉得身上的那些伤口,也没那么疼了。
即便是活在最阴暗角落的虫子,也是趋光的。
日光的灼伤像是一种惩罚,嘲笑着他的不自量力。
最低劣的存在,又怎么配见到那最热烈的光呢?
他想,如果有什么,比月光温热一点,又不会灼伤他,该多好。
后来,他悄悄捧着月光的样子被看到了。
那天他的右手臂被烧伤,被随便涂了一点药物。
那人大笑起来,走进来,死死踩住了他的手指,伤口再一次被碾烂:
“笑死了,一个畜生还挺浪漫啊?”
他疼得发抖,一声不吭,眼睛直勾勾看着那一点点月光。
第二天,那一扇窗户便被封上了。
从此他再也没有想过自己曾经渴望的东西。
那是很久以前了吧,十年,还是十二年?
他有些记不清了。
实在是太久没有记起了,可是现在忽然怎么突然想到了?
因为这个小孩,给他的感觉,竟然像他曾经的渴望的幻想么?
温热,明亮,却又不会灼伤他。
星星心惊胆战等了半天等不到疼,小心翼翼睁开眼,看到二哥哥正盯着他自己的手臂发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