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的小臂肌肉在这一刻猛地绷紧,应当是很疼的,但是他并没有缩回手。
时默笑着抽血,手法和速度都及其残暴。
以及根本不需要那么多血,他硬是抽了整整一管。
就在时默看着针管里那暗红的血液,愉悦地准备拔出针的时候,忽然觉得后颈一阵刺痛——
他猛地抬眼,手里正在抽血的针在傅寒的手臂上划出一道极深的血痕。
时默后退了两步,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
傅寒抬眸,左手的机械肢上,金属指尖竟然有一个细小的针头。
刚刚,就是这个几乎看不清的小针头,扎进了时默的后颈。
傅寒的表情终于有了一点变化。
是时默、还有其他几个人最熟悉的,他用他们试药的时候,那一点点诡异的兴奋的神情。
傅寒沙哑的嗓音也有了一点小小的波动,竟是叫人后颈酥麻:
“时默,好久不见,你警惕性有一点下降。
“我改了一下我的左手,现在里面可以存放药剂,给人注射也很简单。
“这是我新研制的,会抱歉,是致命的,而且死的会不好看。
“但是你快点帮我检查完,我会给你解药。”
傅寒慢吞吞说完,站起来,朝着面色极冷的时默走了一步,抬起鲜血淋漓的右手:
“现在,还要抽血么?”
沈沉舟本来只是想着,他一个人带着星星出去吃东西。
结果他的养子们非常没有眼力见地跟在了后面。
他面无表情地冷着目光看过去,要是在以前,他们早就知道他的意思,识相离开。
可是今天,一个个的都像是瞎了一样。
沈沉舟当着星星的面,又不能让自己看上去过于阴冷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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