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妄言就道，“这是你二哥研究出来的。”
这下，新的震惊掩盖了旧的震惊，“你知道我二哥是……”
男人向她点了点头。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问你二哥。”
秦妄言抬出了她二哥，这让沈音音对秦妄言的那番说法，信了一半。
沈音音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紧揪着自己的衣服。
“那平时……照顾我的护工，是怎么处理奶水的？”
她的脸又烧了起来，她昏迷的这段时间，一直是秦妄言在照顾她的。
虽说这个男人是她的前夫，可沈音音对这个男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秦妄言于她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又给她擦身子，又辅助她上厕所的。
想到这里，沈音音忍不住以手捂脸。
如果她记得秦妄言，也不至于会这么尴尬了。
正当沈音音无言以对，想把自己变成鸵鸟的时候，男人暗哑深沉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
“你的……一般是给我喝了。”
沈音音：“…………”
这么私密的事，她也不知道该去向谁求证，连面对医生，沈音音都难以启齿。
可秦妄言说的是一本正经，沈音音只想躲进被窝里，只当自己没问过这些问题。
她低垂着脑袋，一脸的懊恼，淡粉色的嘴唇，轻微蠕动。
秦妄言就听沈音音，声音含糊的在咕噜：“都离婚了，我怎么还会跟前夫不清不楚的！！！”
秦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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