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他一直将战局扭向对自己有利的一面。
可这一次,他把自己的命作为赌注,压在了赌桌上。
他输了。
男人低下头,额前细碎的刘海,在他的眼睛上投下阴影。
秦妄言后退了一步,“我把自己抵押在赌桌上,居然也能输掉,音音……恭喜你,你赢了,赢了,就能彻底摆脱我了,但我却替你高兴不起来……”
男人狭长的瞳眸里,染上了猩红的色泽,雾气氤氲着他的眼睛,让他看上去,像头身负重伤的野兽。
他一步一步的往后退,他与沈音音的距离越来越远,受了伤的动物,是不会容许别人靠近一分的。
秦妄言离开了病房,温汐追着他出去了。
沈音音走上去,把病房的门关上。
她背对着病房,把自己倚靠在房门上。
沈音音低下头来,一只手握住另一手上的翡翠手镯。
她曾尝试着,把这只名贵的翡翠镯子取下来。
可不管她用尽什么方法,都没法取下这只镯子。
陆遇望着低着头,靠在房门上,肩膀微微颤抖的沈音音。
他想说些安慰的话,却又无从说出口,最终,他向沈音音伸出了手。
“小妹过来吧,让我抱抱你……”
深夜,高级私人会所内:
“陆少帅对他的那个小情人可真上心,不止给人房子,车子,还安排了一个从特种部队退下来的兵王给她做保镖。
啧啧啧,兵王做情人的保镖,暴殄天物!”
在说话的人,是司慕深,他坐在沙发上,大长腿随意的向外敞开,手里的红酒杯轻轻晃动,他扯起薄唇,刚毅的容颜上,笑容狂傲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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